从国际俱乐部出来,我们一起去了林和东的那家潮州砂锅粥宵夜,那家潮州砂锅粥的虾蟹粥做得挺好,隔壁那家新疆人的烤羊肉串味道也不错。
不倒和老舒把那个爱煲电话的女孩和躲躲带出来了,看样子他们打算去开房了。我和小安都没有带,我是无法面对,小安则是因为回去要交公粮。小安的老婆和老舒的女朋友有异曲同工之妙,她们从来不管他们在外面干什么,但晚上不论多晚都要回家去睡。老舒的女朋友对付老舒的办法是,只要他晚上要在外面应酬,就必须先回家一趟,他女朋友要先将他收拾一遍再放他出门。不论多远的路,风雨无阻。好在老舒不用出差,否则就惨了。小安的老婆则是规定小安每晚回去要交公粮,不管多累也不放弃。据小安说,他老婆比他小十多岁,对这种事要求很仔细,每次都要戴套,完事后还要检查一下套子,想糊弄都糊弄不过去。显然小安的老婆这招比老舒的女朋友更绝,小安常常哀叹自己才四十出头,就已经力不从心了。这二年,小安为中国的补肾市场可是做过不少的贡献。
在等砂锅粥的时候,我们先叫了一堆烤羊肉串和几瓶啤酒。由于意外的碰到袁青,我的情绪受到很大的影响,在国际俱乐部时就有点晕了。不倒他们在嘻闹着打情骂俏,我在喝着闷酒。我觉老舒今天是存心的。几杯酒下肚,我想问问老舒,但发现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。
这时,我感觉到坐在我隔壁的小安在用胳膊使劲捣我。我问他什么事?但我发现我嘴里嘟囔出的是一串古怪的声音,说的什么连我自己都听不明白。
小安低声告诉我,隔壁那桌的那个女孩子在不停地关注着我。
我费了挺大的劲,才让自己把头转过去。我看到了那个女孩子笑吟吟的脸,我在心里暗呼了一声:我的天哪。
我看到那个女孩子站起身在向我走来。
我站起身,忽然眼前一黑,脑海中一片空白,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